再遇×切片(2 / 3)

开他的手——总是被抓着脸也不是一回事啊。

这次青年多托雷顺着我的意思放开手了,但是很快他没让我有远离他的机会,速度很快的抓住我的手臂。

“湿漉漉的,不过你应该不会生病吧。”

他摆摆手,示意士兵去船舱不知道做什么去了。

“你要干嘛?”

我一边甩手一边问“你是怎么回事?又认识我又不认识我?”

“哦,你看起来反应挺快的,接受的不错哦。”他轻快说道。

这个多托雷也是,心情好话就多,而且话比那个多托雷要密,一路走进船舱可没少自问自答式跟我讲话。

“我认识的那个轮转者大概……叫山下奈美吧,那时候我可是才开始找到研究方向呢,结果被自己捷足先登了。”

“元素过敏很奇妙,我需要你身上的污秽材料,可惜狼阁下不愿意与除那个我之外的人做交易,真是遗憾。”

“深渊的污秽又太片面,没有实验价值。”

“总的来说,米娅,我很欢迎你的到来哦。”

青年多托雷让士兵收拾出一件房间。

看上去这艘船上是有多托雷专属的实验舱的,而且还很多,我就被他提进最近的一间。

没有系统,没有邪眼。

我现在除了力气大啥也没有。

我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虚弱无力的焦躁,心脏碰碰乱跳,手脚冰凉。

这个多托雷将我扯进屋里后也没多说什么,差人按照正常流程送来了红茶和毯子,让我先把自己处理干净,自己在那拿取仪器。

我为了不太被动,只能找话说。

“你要干什么?你现在也没回答我。”

他回头“我没回答你吗?”

我满脸问号“你回答我了吗?”

这个多托雷反问的语气太无辜了,好像他真的回答过我一样,搞得我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。

他哦了一声,顿悟“哦,忘记你还不知道那些了,”

不知道哪些?

我忍无可忍——“我倒是不知道你这家伙的切片还是谜语人,你把我邪眼都拿走了,能不能说清楚一点?”

听见这话,青年多托雷转过来。

他的手指摆了摆“不对哦,我也是多托雷,米娅这么说,听上去只承认那家伙是“多托雷”不准确。”

“我又不是学者,这些跟我没关系吧。”

青年多托雷手指在下巴上摩挲。

“是我制服你的方式太粗暴?你看上去像动物一样应激了,你的话,不应该这么脆弱吧?”

“你被人拎着脸试试?”

我摸了摸头上的那个贴片,这玩意以前戴在我头上的时候,曾经偶然被一个学者打开过,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,如果能打开,那我就可以读档回到船下从这里逃出去……

贴片下有细细的倒勾,扣紧了我的表层皮肤,硬扯下来虽然会很痛,不过也不是不可能。

我抓住那玩意,正想趁他不注意把它扯下来——

“建议不要那么做。”

青年多托雷头也不回说道“不会死,不过会很痛苦哦。”

我:…………

我放下手“你还不如让我死了。”

死了我也能读档,要不干脆现在自杀,但是……我看着眼前蓝色头发的青年,这家伙他妈的是个医生,连我脑子被割掉都能硬给我治回来的那个家伙的年轻版。

自杀的话,不知道是我自己死的快还是这厮救的快。

房间空空,说实话,看上去就不像一个休息的地方,环视四周,就连能坐的地方看着也像牙医的看诊台,坐在上面可能会被拔牙,船在海上微微晃动,我裹着毯子缩在离这个家伙最远的角落。

被剥夺力量的焦虑稍许缓解了。

“你把我放这里想干什么?”

我伸头问他。

这家伙老半天也不说话就在那鼓捣。

“哦。”他应了一声“我还不想说。”

“……那切片在须弥干什么?”

“严谨些,米娅,是我。”

“……你在须弥干什么?”

“一些研究吧,一个严谨的学者需要很多资料,只是,有点小损失。”

“什么研究?”我抓着毯子问。

这次青年多托雷不多说了,只是笑吟吟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,接着,我听见他将什么切割的声音,话题一转。

“那个“我”还没有告诉你那块石板的内容吧,你不想听听吗?”

“关于她,战败的原因之一。”

“不是与七神交战不敌而死吗?”

我摸了摸头上的贴片,青年多托雷拿着一个圆形柱状切割后的,像金属一样的小东西走过来,蹲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