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×双手(2 / 3)

种感觉。

那种感觉很像踩到了温热的淤泥,是热的,是一种很诡异的舒适感。

如果说如今作为草神的纳西妲都没有办法找到这些女人,和之前女人的话对应……莫非这些人身体里的污秽可以遮挡来自执政的探查?

我心里想着,抬手叫出自己的污秽。

这种东西?

黑色从我的手上落下来,让我无端想起背包里放着的那把巨大的黑刀。

我曾安心用这种听话的力量,操之过急的袭击那个最初将我击杀无数次的自由少年,却忽视了一样东西,而且一直忽视到现在……这种会让人发疯的,恶心的,如此另类的,却在我这里听话好用,只能造成表面伤痕却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痛苦的污秽究竟是什么东西?

阿尔斯特那么年长,甚至出现的时间仅次于摩拉克斯,在此之前,这种东西该不会是是……

我低下头,突然有一种诡异的预感。

[你怎么了?]

系统问。

大概是因为沉默太久了,于是我哼了一声“没事,感觉自己好像脏了。”

[………]

“只是突然觉得,你没有那个功能挺好的。”

[功能?]

“——听脑子里的话啦,不然我一会洗澡你偷看我脑子怎么办哦!”

[西八]

——

蝎尾十字如今的团长走出来。

她是个高挑,强健的女人,长发编成干练的长辫,曾经的她与自己的姐妹软弱,全身上下只有那没有用的美丽,甚至人生仿佛就剩下被买卖,被侮辱,被镣铐拖着压在男人身下的命运……但那都已经过去了。

“克拉斯妮团长。”

几个女人抱着武器,见她出来了,各自招呼道——

克拉斯妮点头,面容从面对那个女孩的顺从信徒,变成了冷漠残酷的沙漠佣兵,她的声音又哑又冷。

“卓拉还没返回?”

“是的,那孩子受伤了,路上会慢些。”

“受伤?她不是那么软弱的孩子。”克拉斯妮不想听见这种借口“——背叛主人的猎鹰想要加入蝎尾,付出更多的努力是理所应当,让她再快些,教令院最近的手已经伸向沙漠了,那些走狗已经太嚣张了。”

见她对女孩受伤确实没有什么反应,几个女人面面相觑。

那个名为卓拉的孩子,确实是团长或者副团长其中一人的血脉,还被丢弃过,但无论是团长克拉斯妮自己的,还是她姐妹的,这个态度也确实冷漠了些……

像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样子。

“她该回来了。”

克拉斯妮说道,向通道外走去。

他们的地下基地是连接一处地下河的,就像沙虫挖出的隧洞一样难以预测,每隔十几天,她们都会搬走,环绕着地下河转移,在前段时间的沙暴后,干脆放出消息让别的沙漠人都以为她们死了,这样才更不会被如今自由的草神发现。

蝎尾的女人们忙碌,来往,她们裸露在外的那么一点肌肤都刻满伤痕,接着愈合,被肌肉与力量填充起来。

她们每个人都向她点头。

蝎尾十字的女人们都是身负伤痕的悲苦之人,她们有的幼时遭遇拐,有的在少女时期因为病痛被遗弃,有的生养子嗣却遭受虐待,在极端的绝望和痛苦后,被弱化蔑视的女性们,在嫉妒绝望的时候,举起手中唯一最锋利的武器……那可以是牙齿,可以是头发,可以是被打断突出的骨头,可以是喷涌而出的血液,可以是语言,也可以是互相握起的双手。

她握过每个人的手,成为了每个人的姐妹。

【姐姐,我的手可以摁住他】

【你的手,可以杀死他】

【……我们一起,毁灭他们,毁灭伤害过我们的,旁观的世界吧】

我们一起,帕拉琪,我们永远都在一起。

然后?

克拉斯妮握着空气,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姐妹的那双炽热的手。

然后——

我们就一起在新的世界,纯净而无罪的再次拥抱吧。

“……团长,卓拉是从大风纪官和那个蝎尾鬃狮手下逃脱的,如果她回来,很有可能给那些人留下痕迹。”

克拉斯妮了然,论追踪,常年追查和审讯的大风纪官是及其出色的,而同行的还是那个名声在外的强悍女人……她思索着,突然心下一动。

“那个金发的旅行者动向如何。”

“他也来到了沙漠——”

女孩清脆的声音说道。

这个声音十分年幼,清亮,在蝎尾十字的相对沉闷的营地里显得那么突兀。

卓拉狼狈的站在克拉斯妮不远处,她的一只手臂烧伤,一身泥沙,却双眼发亮的看着克拉斯妮。

“母亲,我带着它回